


臨終病患生命意義的追尋 – 2
同理心的極限與選擇 母親一輩子的生活重心只有父親和家人,我知道母親做出送父親去安養機構時,她內心的掙扎與不捨。還來不及安排好安養機構,父親再度住院,距離上次住院還不到半年。在鎮定劑的效用下,他昏睡著。我輕輕地摸著他的手,我不確定他是否知道那是我和他之間的對話。... read more
臨終病患生命意義的追尋 – 1
— 老化和臨終可以變成一段漸強直至高潮的旋律 — 原本就不多話的父親,中風之後開口的機會更少。我看不出來他呆滯的眼神望向何方,他坐在沙發上偶而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,也試著用他的右手搓揉著自己顫抖的左手。我拉起他的左手問他:「我可以幫你按手嗎?」他點點頭說好。我把他的左手放在我的掌心,我稍微用點力地幫他按壓,沒有對話,時間仿佛停在那裡。這是我第一次,也許是唯一的一次,在他有意識的時候,父女倆靜靜地透過雙手的觸碰,連結彼此。... read more
「爸爸,謝謝你!帶我來這一世的父親。」
「爸爸,謝謝你!帶我來這一世的父親。」 原本就不多話的父親,中風之後開口的機會更少了。我看不出來他呆滯的眼神望向何方,他偶而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,也試著用他的右手搓揉著自己顫抖的左手。我拉起他的左手問他:「我幫你按手可以嗎?」他點點頭說好。我把他的左手放在我的掌心,我用力地幫他按壓,沒有對話,時間仿佛停在那裡。這是我第一次,也許是唯一的一次,在他有意識的時候,父女倆靜靜地透過雙手的觸碰,連結彼此。 ... read more
